翔达资讯

当前位置: 主页 >> 资讯 >> 建筑钢材

礼泉免费养猫我思念的火罐柿子树

发表于:2024-11-14 17:23:18 来源:翔达资讯

我昨晚做梦梦到我小时候(13岁前)的老家的火罐柿子树了。金秋的太阳透过密密的肥硕的树叶交织成地面的斑驳的阴影,父亲坐在阴影的小木凳子上,深吸一口自卷的旱烟棒,深情的看看满树的成串的红彤彤的小灯笼,自言自语说:“今年柿子又成了。”我兴致勃勃的绕树三匝,看着那一道道闪着金光的红精灵,手舞足蹈的大声喊道:"今年冬天又有吃不完的柿子了。”猛地睁开眼,看手机5:38,抽着烟,回想起了那段柿子树见证过的难忘的岁月。(1976-1987)

那棵树一个1.75米的成人两手抱住还会留出10厘米的空隙。当之无愧算是我村里年龄最大的一棵外形挺拔英伟秀丽,结果最多的“长者”柿子树了。

那间老屋两间庄子,狭长深邃。东边一排厢房,柿子树就长在厢房土台阶的下面,距离一米左右是和我十八爷家的不到2米高土质界墙。厢房后面是空着的后院子,树冠也延伸到了那里。那块空院子成了休息乘凉的所在,房墙边放置一些恰恰棒棒。

母亲的娘家是甘肃天水甘谷的一个村子,她是大逃荒时候到陕西的,我的几个姑和我奶联手一起,叫她“洋芋蛋”,老为了鸡毛碎皮的事情骂嘴打捶。我站在我妈这边,也做不过不少的荒唐事在此不一一说明了。

我记得很清楚,自己两岁多还在土苔苔上爬来爬去,且爱流濞,右边小棉袄衣服袖子因为长期抹鼻涕而结成了厚厚的痂,洗都洗不掉。至于什么时候真的会走了,却想不起来。妈妈有时候凝视着用袖子抹鼻涕的我,说一句:“这娃大了还这样可咋办啊?”记得清楚的一次,母亲带我去礼泉医院检查,医生好像也没查出来什么原因,无功而返,我三四岁,返回时母亲背着我,刚好有一个拉沙土的卡车顺路,母亲和我上到了车上,趴在车厢的沙土上。我嫌沙土脏,起风了眯眼,死活哭着喊着要下车。母亲一气之下在我的屁股上狠狠的拧了几下下,我终于老实了。我一直奇怪的是,在我7岁上一年级时,流鼻涕自然的好了。

我小时候就有个响亮的外号(绰号),刘备(流濞)。春天到了,最好的风景就是看柿子树的发芽,花瓣,放学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看看芽叶长了多长,小黄花瓣吐喇叭了吗?匆匆吃完晚饭,(一般是糊涂或者玉米榛子就腌制的白萝卜菜,再吃个锅塌塌馍)就和团生、军伟等一起在团生的空院子里拍篮球去了。没有投篮框,就是拍和传,或者抛球。看谁拍的时间长,看谁接的准。拍死了球换下一个继续拍。没接住换下一个继续接。抛到高空,几个碎娃冷怂的跑着去抢球接住。排球也是那个玩法。玩到大汗淋漓,玩到天黑的看不见球。散伙各回各家。然后幸福的睡觉。第二天再换个玩法玩。

夏天到了,柿子树的树叶清翠欲滴,叶片也大了好多。青青的小柿子已经破冠而出,把顶上小黄花也顶的成了焉花而自然脱落。那时候麦子全部储存在芦苇席编织的圆囤里,地面是土,老鼠成群,我妈就养猫来逮老鼠,我的记忆中,养过的猫都没数了,黑色的白色的花色的黄色的等等,我最忘不了的是那只小花猫,每夜跑我的被窝里暖一会儿,就上班去了。等完成逮一个老鼠并且美餐完就又回到了我的被窝取暖。

我填写暑假作业的时候,它就逗我玩捉迷藏,一会儿爬到树干,一会爬到房顶。一会又爬到我放本子的杌子上舔我的手指,一会又上树吓唬那些叽叽喳喳的麻雀,有天夜里它回到我的被窝里,口吐白沫,难过的哼哼。我赶紧问我妈咋了。我妈一看,说小花猫吃了吃了药的老鼠了。我赶紧给它喝水喝水在喝水,小花猫难过的不愿意配合,天明时分就死掉了。我家的猫不是被药死就是被其他人圈起来。没有一只在我家超过三四年的宿命。

秋天是丰收的季节。在粮食短缺的那个时期,红薯和南瓜成了不可或缺的补充。红薯的个很大。红薯和南瓜大多是蒸着吃的,南瓜盖被子是我喜欢吃的饭。营养填饱两不误,还好吃。个别讲究的人家炒南瓜吃。最最岁岁念到的就是我家丰收了的火罐柿子。乌鸦和麻雀和燕子的嘴比较叼,它们啄过的落在地上的柿子,我会小心翼翼弄掉沾在上面的土或泥巴,一口填进自己的嘴巴里,真甜啊,汁液滑入肺腑深处。我父亲和我哥上树开始卸柿子,一茬一茬的缷,最后被收拾进一个长方形的木制的柜子,一层一层的整齐放置,中间隔离一些麦草不会被碰破。落掉的树叶做成了柴火做饭。

冬天来了,柿子树开始了冬眠。黝黑结片的树干从根部60厘米高的距离被涂上熟石灰水。像是给树画了一个淡妆。黑白分明,表现出众。火罐柿子软了,红红的、亮亮的、凉凉的、放寒假早上给地里拉粪回来,满脸的汗珠洗掉,吃几个火罐柿子,冰冰的甜甜的透心凉。好爽!我妈常常炒的炒面和脱皮的小火罐搅拌匀了给我吃。美哉!寒夜里心都是热的。由于太多吃不完,我父亲吭哧吭哧担两个粪笼去十里开外的姜村镇卖。换一些钱回来维持家里的贴用。

小伙伴军伟给我吃了几个他爸爸从庆阳带回来的橘子,真好吃,我无以回报,就把家里的柿子拿给他几个吃。他说,真好吃。我俩互相对视,大声的笑了。笑的很甜。

我小学二年级老师不知怎么的知道我家有火罐柿子,他问我,你家的柿子好吃吗?我拿了一碗装的很满,用我妈给我的大手帕裹住给了那位老师,只记得姓赵,他吃完后说,真好吃。我第二天又带给他一碗。那年那月的场景是多么的美好啊。

我村70年代连续五年被评为镇上西瓜村,可是那几年的雨水多,西瓜在成熟季坏的多,村民大多亏本。

又过了几年,我村兴起了种苹果,矮化富士。品种不错。苹果成了新宠。

1988年我家的新庄基盖了房子。老屋划给了三队的某某,我父亲央求他保留住那棵柿子树,免费送给他。结果那人不同意,我父亲只好含泪砍伐,树干被做成了案板。依然能看到她的存在。

写完这些,我的嘴抿了几下,还是想念我家那曾经是树王结的火罐柿子。口水有点要下来。就此搁笔,吃碗扯面。

河南农业

卫星电视与宽带多媒体杂志社

中国集体经济杂志社官网

实用妇科内分泌官网

化工管理官网

小说月刊编辑部

城市建筑空间杂志-在线征稿【官】